
他从不嘲笑她的笨拙,只会在她闹出笑话时,慵懒地靠在门框或沙发上,
唇角勾起一抹纵容的浅笑,嗓音低沉带着磁性的颗粒感:“小笨蛋,过来,我教你。
”还有他们的第一次。她来自民风保守的大邺,对男女之事既懵懂又害怕。
他却吻着她的眉眼,哄着她,诱着她,在她意乱情迷,身体为他彻底绽放时,
他咬着她的耳垂,沙哑地呢喃:“染染,我的小公主,
你终于是我的了……”她沉溺在他编织的温柔网里,以为这就是爱,是跨越千年的宿命。
可是,都是假的。心脏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针反复穿刺,
痛得她在麻醉的昏沉中依旧蜷缩起了身体。唐雨宁一回来,所有的假象都碎了,
只剩下她一颗被伤得千疮百孔、体无完肤的心。不知过了多久,手术结束。叶雾染再次醒来,
发现自己躺在寂静的病房里,浑身缠着纱布,动弹一下都钻心地疼。病房门被轻轻推开。
唐雨宁拉着裴牧野走了进来。“雾染,你醒了?”唐雨宁一脸关切,“我已经说过崽崽了,
是他不对,不该那样对你,还害得你出了车祸。”她推了推裴牧野,“快去,跟雾染道歉。
”裴牧野脸上没什么表情,站在原地没动。唐雨宁板起脸:“崽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