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一直沉默不语的顾西泽。顾西泽犹豫了,半晌,张了张口:“我就是想跟你说新年快乐!
”我点了点头:“顾总也是,新年快乐!”出了门后,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。
我爸躲起来了,警察暂时没有找到他。我在医院照顾了我妈三天,初五就要去公司报道。
回出租屋的时候要经过一条小巷子,巷子里的路灯坏了,大过节的也没人来修。
下班后经过这一段,我总是忍不住提心吊胆。就在我瞻前顾后的走着的时候,
忽然有个人捂住了我的嘴。“王八蛋!”我吓得一边挣扎,
一边从包里翻出了网上买的电击棒。滋滋。电流声响起,捂着我嘴的人弯腰跪了下去。
接着是一个青年的委屈的抱怨声:“苏酥,你好狠的心!”18嗯?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?
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,刚要凑近看。地上半跪着的青年立马一跃而起,搂住了我的脖子。
熟悉的柑橘清香传来。我冷静下来一想,立马猜出了他的身份。“郑启鸣,你给我松手!
”“我就不松手……”“不松手我可第二击了!”“……松就松!
”我把郑启鸣领回了出租屋。他就是那个经常帮我做值日的小学同桌。初中转走后,
我们在高中又相遇了,大学还考了同一所学校。只不过毕业后我留在了本市,
而他却选择去了京市发展。我给郑启鸣煮了一碗挂面,还在碗底卧了两个鸡蛋。
郑启鸣一边吃面,一边抬起头来看我的脸。“吸溜……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紧张了?
吸溜……阿姨呢?阿姨怎么没在家?”他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我脸上尚未全消的手指印。
“谁打你了?”半晌,反应过来。“你爸?他提前出狱了?”我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。
郑启鸣瞬间把筷子拍在了桌上:“老畜牲,我弄死他去!”我拽住郑启鸣的胳膊:“别冲动!
”郑启鸣在我的安抚下冷静下来,听我讲清楚整件事的经过之后,沉默了良久。
最后咬牙道:“我就是知道他要出狱了,特意回来的,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,不过没关系,
我有办法,这事儿交给我处理!”19郑启鸣在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