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冀它能再像往日般活蹦乱跳。可是,连他自己都快死了,
小白就算吃再多的灵药又有什么用呢?洛疏手段使尽都无济于事,她怒了,
狠狠掐住玄泽的脖颈。“玄泽,因为宗主之位被抢,就拿小白来要挟我?你好大的胆子。
”“我告诉你,天玄宗宗主绝不可能是你,小白若是有事,我更会叫你痛不欲生。
”洛疏照料小白近千年,将其视作骨肉。如今却它却成了这般模样,她怎能不怒。
洛疏把玄泽甩在地上,玄泽瘫倒重重咳嗽起来,咳出了鲜血。“别装了,
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永远不会忘,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。”她的语气冰冷的可怕,
玄泽捂着胸口,气若游丝。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性命,当年我带人去救你,
可是....”这些话玄泽已经说过无数次。可洛疏从来没有信过,这一次也一样。
“又是这些,待会你又得说我的心是你给我的了,是不是?你骗不了我,
我这颗心是鳞儿给我的。”就像从前那样,玄泽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。“他在骗你,是我,
是我.....”“够了!”洛疏一声怒吼。“这件事是月瑶告诉我的,她亲眼所见,
白鳞将心挖给我,救了我的命,花仙谷三千子弟共同见证,还能有假?!”话落,
玄泽彻底没了再辩驳的欲望。曾在无数个夜里用眼泪麻痹,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,
疼痛难忍。他想问问月瑶,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。千年的情谊,他们曾一同踏过瑶池。
在忘川石碑下刻下彼此名姓,在九天之下许下诺言。如今为何要这样诬陷自己。既然如此,
当初又何必要救他,又何必欺他情深。那痛苦在收紧,直直的刺进他早已空洞的心口,
叫他连呼吸都困难。同样如此的还有洛疏,她不知为何,自己的心口疼的厉害。突然地,
白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“母上,你在里面吗?我们该去祭祖了。”洛疏冷了一眼玄泽,
转身快步离去,两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。“母上,要不要把大哥一起叫上啊?”“不用,
玄泽那种人不配做我天玄族人,更不配为先人祭祀,从今往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