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一回是在元宵节,我想溜出去看灯会。在回家路上救下个受伤的男子,他给出联络地址,
许诺日后必定报答我。我连姓名都未告诉他,更遑论有什么交集了。可没人听我解释。
那妇人冷笑一声,猛地扯开我的衣领,露出锁骨下一枚红痣。那是天生的胎记,
可她却尖叫道:“果然是你!我夫君说过,那贱人这儿有颗红痣!”“我没有!
我根本不认识你夫君!”我挣扎着,可换来的却是更狠的毒打。她的指甲狠狠抓过我的脸,
火辣辣的疼,血顺着下巴滴落。“打!给我往死里打!”她厉声命令,
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围上来,拳脚如雨点般落下。我蜷缩在地上,喉咙里涌出血腥味,
耳边全是她们的辱骂:“下贱胚子!勾引有妇之夫!”“沈家养出这种女儿,活该抄家!
”“就该把她卖进窑子,让千人骑万人跨!”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,可更绝望的还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