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他细小的喉结。季苍兰仰起纤细的脖颈,
把致命脆弱的喉结高高送到他嘴边。两个人都有了感觉,
一路吻着连拖带抱地走到休息室的贵妃椅上。季苍兰细软的腰肢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起伏,
主动配合闻炀的动作脱了裤子,一只手撑在红丝绒的沙发上。
“快、快点……”季苍兰只想赶在裁缝师傅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,红红的嘴巴喘着气,
唇瓣一张一合,声音腻得浸出蜜来。闻炀狠狠磕了下牙,下颌骨一动,喘着气,
恶狠狠地说了句俄语。意思大概是:骚死了。季苍兰脸红成一片。“先生,
需要重新量一下您小腿的维度。”他瞪圆眼睛,一下咬住嘴唇,
只有暧昧的气息从唇缝中溜走,努力扭过脸和身上压着的人对上视线。顿,
偏过脸去看了眼落了锁的门,余光扫到他紧张的表情,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头,
对上惊恐的眼睛,笑了,危险又迷人。季苍兰黑而亮的眼眸是水汪汪的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