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紧拧下。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。掐腰设计显得腰肢极细,领口偏低,
白皙精致的锁骨展露无遗,裙摆下那双纤细匀称的腿白的发光。刚开始她追他的时候,
还死乞白赖缠着他问“好不好看”,还硬是要他夸,还说可不是谁都能看她穿这裙子的。
还不要钱似的对他灌甜言蜜语,说“以后只穿给你看”。今天她不就穿去跟别人看电影了吗?
迟叙冷飕飕盯她一眼,转身就走。宋枝枝被盯的浑身一凉,又见他留自己一人在这儿,
瞪着圆溜溜的眸子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冷漠的背影一步步走远。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凶男人!
她身上是有毒嘛,整天巴不得离她远点。她也生气了,身子一转,背对着大马路,
望着大树鼓起腮发呆。她想起了今天那怪异文字最后说的话。说什么男主父亲官复原职,
说她是想跟着去京市享福。难道迟叙还有了不起的出身?她眼底闪过犹疑,头次见到他时,
他穿着普通,长相凶戾,眉间那道贯穿眉毛的刀疤更让他看起来十分骇人。
导致那群知青和村里都传他是犯错来改造的,甚至还有说他之前是土匪,那刀疤就是证据。
她当时又怂又激动。土匪好啊,越凶越能吓退她那个妈。宋枝枝想到这儿,
不由扭头朝男人看去,小脸顿时冷了下来。只见,
马路牙子上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旁多了一个高挑的清丽女人,两人姿态还颇为暧昧。
合着甩开我就是为了跟你的命中注定酿酿酱酱是吧!
宋枝枝当即雄赳赳气昂昂、一瘸一拐的走过去。马路牙子上。宋轻语望着男人冷峻的侧脸,
在火辣的阳光下泛着薄汗,她神情微动,从手上拎的塑料里拿出一瓶冰汽水,笑着递过去,
“迟叙,你渴了吧,喝点汽水。”男人眉头不自觉蹙起,看都没看她一眼,淡声道:“不渴。
”“怎么会不渴呢,你都流汗了。”宋轻语学着某人做作的语气,
从贴身小包取出一块绣着碎花的手帕。她悄悄踮起脚尖,紧张的捏着手帕,
刚要朝他额头擦去,身后一道愤懑的娇呵声吓的她心脏倏然一跳。“迟叙!
”宋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