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西屋收拾干净让你住进去。”秦以珠看了眼裴颂, 自己鸠占鹊巢,
一来就把人赶去谁柴房,“这不太好吧……”“他皮糙肉厚,没事!
”孙雅兰又和裴颂说:“还愣着干嘛,赶紧去收拾下,让珠珠先去歇会儿。”“好。
”裴颂冷声应下。等他身影消失,孙雅兰喊着裴立明去菜园里摘点新鲜菜。
最后和秦以珠说:“干净的被褥床单西屋里都有,你去歇会儿,我去厨房看看,
吃饭的时候再喊你。”堂屋剩下秦以珠,再三犹豫她决定去西屋看看,顺便探探裴颂的底。
手提箱呢?秦以珠没找到,到了西屋发现早就被裴颂给拎了过来。西屋并不大,
进门左边就是床,床头的小窗半开着,宽宽的窗台上摆着油灯,床尾摆着一个老木衣柜。
裴颂熟练地卷起床单和被子,提起夹在腋下,另只手拿着枕头走出去。
柴房只有外侧用几根木头简陋围起,挨着西屋的那一面没有任何隔档,
秦以珠都能从窗里看到他。和露天睡唯一的区别就是——柴房有个稻草屋顶。
注意到裴颂回来,秦以珠急忙收起视线,乖巧地看着他从衣柜上层取出崭新的被子和枕头。
秦以珠视线下移,看他迈着长腿靠近,自己只到他肩膀,被他低眸看着,压迫感十足。
“让让。”裴颂的声音很好听,清冽中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。“哦。”秦以珠往后挪了一步,
让出床边位置。裴颂单独拿出粗布床单,把被子和枕头递给她,“帮忙抱一下。”递被子时,
两人指尖短暂接触,炽热与微凉碰撞。裴颂则依旧冷着脸,熟练地抖开床单。
崭新的被子散发出好闻的味道,秦以珠忍不住多闻了两下。“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
”“没有。”裴颂动作微顿,快速铺好。秦以珠笨拙地将被子丢到床上。
裴颂把窗台上的油灯端下来,放到墙边,“油灯危险,我给你放地上。
”原本放油灯的位置早就被熏黑,他一直放在那里。是怕自己打翻吗?
秦以珠没想到他这么细心。放好油灯,裴颂巡视一遍准备出去,又想到她刚刚不安的问话,
刻意放缓了声音。“...